今年深秋的一个周末,我给文友云奎兄打电话,邀请他和夫人去我的老家赏野菊、挖野菜。我说,马上就是冬天了,再不去,要等一年。云奎兄曾去过我的老家,非常喜欢我的老家,他对我说过:先河,你的老家,很自然、很静谧,来这里绝对能够释放压力,陶冶情怀;你的家人热情、善良,对你那么好,你是个幸福的人。云奎兄欣然接受我的邀请,我们一行四人乘车到达我的老家——济南高新区东区的一个小山村。
老家的深秋已有几分萧条,但那一丛丛、一簇簇、一片片的野菊花在山坡上、地堰边、石头墙缝里傲然绽放!丝毫不惧严冬即将到来,开得那么热烈!那么恣意!给人以震撼!给人以力量!给人以鼓舞!
此时此刻云奎兄也被我老家的野菊花所感染,才华横溢、学养深厚、才思敏捷的云奎兄随口诵出很多咏菊的诗句。“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云奎兄十分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多次跟我讲过,退休后要回农村生活。云奎兄雅兴颇浓,一边观赏采集野菊花,一边发表着对各种菊花的独到见解。他说:乍一看,这些野菊花没什么不一样,但仔细看,会发现很多不同,有的菊叶背面是绿的,有的则发白;有的长有一层淡淡的绒毛,有的很光滑;有的茎是青色的,有的是红色的;有的多花朵大,有的花朵小;有的丰满,有的纤细,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和云奎兄关注更多的是野菊花,云奎兄的爱人和我的妻子则对苦菜等野菜青睐有加,我们一行四人说笑着、游玩着、忙碌着,不知不觉间,日头偏斜,我们将采集的野菊花、挖的苦菜等野菜、摘的柿子、南瓜等装满一独轮车,我推起小车,沿着乡间的小路吱呀吱呀的到了村口,然后又装到汽车的后备箱里,把汽车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由我的妻子驾车,赶回城区。
历代文人大都喜爱菊花。菊花千姿百态,天性高洁,傲霜怒放,被称为“梅兰竹菊”四君子之一。我虽不是文人,但也酷爱菊花,每年趵突泉公园举办的菊花展,我都欣然前往,每当去花卉市场,我也是在盆栽菊花前流连、用时最多,年过半百的我,到过许多地方,看过很多菊花,但我更爱老家的野菊花。
老家的野菊花不计条件、不择土壤、不挑环境,无论生长在哪里,她都蓬蓬勃勃、积极向上!我每年深秋都回老家采一些野菊花,或装在枕头里,或放在卧室里,临睡前,闻一闻老家野菊花的味道,我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我的母亲酷爱菊花,菊花清雅淡泊的心性和她老人家的性格颇为相似!母亲生活的颇为艰辛,但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对子女满怀期待和希望!
每次给母亲上坟,我都会购置两盆菊花,摆放在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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