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当代赵树理”的我省著名作家刘玉堂先生,不幸于2019年5月28日去世,享年71岁。噩耗一传出,文学界立刻陷入一片痛悼之声。
刘玉堂作为一代文学大师,一生著述丰富,著有中短篇小说集《钓鱼台纪事》、《滑坡》、《温柔之乡》,长篇小说《乡村温柔》、《尴尬大全》,随笔集《玉堂闲话》、《我们的长处或优点》和《戏里戏外》等,其作品多以沂蒙山区农村为背景,表现农民的淳朴善良,语言风趣幽默,又刻画细腻,被誉为当代的赵树理。他不光著作等身,而且在文学界享有崇高的威望与人格魅力。
刘玉堂被评论界称之为“新乡土小说作家的代表”、“赵树理的传人”、“民间歌手”,山东省作家协会原主席张炜称刘玉堂是“最幽默的作家之一,也是这个年代里最能给人温情与暖意的作家之一。”
除了小说,刘玉堂的随笔以深刻的思想文化内涵和独特的文学创作风格,在众多随笔中独树一帜。刘玉堂的随笔是“乡土的风情画”,写家乡父老,写家乡风俗,展现家乡的风土人情。他的举手投足,就像一位和善的乡村大伯,充满睿智但又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他身上有着沂蒙人民勤劳善良、吃苦耐劳、乐于奉献的精神。
著名文学评论家李掖平说,玉堂老师是文学鲁军中最优秀的代表作家之一,是中国当代文坛上无法绕开的一座文学重镇,亦是我最敬重最喜欢最亲近的良师益友。玉堂老师心胸宽广,人格忠正,品性笃厚,做事勤勉踏实,待人诚恳包容,在文学界口碑甚好。
刘玉堂生前好友、山东作家张期鹏说,从一个作家的作品中,就能看出这个作家的文学趣味、审美趣味,也能看到他的生活趣味。刘玉堂是一个文如其人、人如其文的作家。他的作品是充满乡土气息,他的为人处世也透露的是农民的那种朴实和诚恳。刘玉堂自己也一直这样定位自己,从骨子里面就认为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著名作家李心田曾有诗来形容刘玉堂本人及其创作:土生土长土心肠,专为农人争短长。堂前虽无金玉马,书中常有人脊梁。小打小闹小情趣,大俗大雅大文章。明日提篮出村巷,野草闲花带露香……
大师已去,风范犹存。在悼念刘玉堂先生的日子里,大家采取多种多样的形式,深切缅怀这位德高望重的文学前辈。
有的以召开座谈会的形式,缅怀他在文学上所取得的不凡成就。有的含泪撰写文章,回忆自己与刘玉堂先生所交往的点点滴滴。有的在网上发布一些与刘玉堂先生一起聚会的照片,拳拳之心,溢于言表。
相形之下,刘玉堂先生是一面空明清澈的镜子,照出了我们身上的不足之处。
比如,有些地方和单位,年年搞一些文化活动,也不过仅限于狭小的圈子之中,普通群众却根本参入不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化繁荣。真正的文化繁荣是让人们积极参与到文化生活中来,能感受到文化参与的“幸福感”。
有些所谓的文化圈子,成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别人很难融入。
个别所谓的“作家”,看上去斯斯文文,东拼西凑拉赞助出了几本书,且谋得一官半职,却架子很大,牛皮哄哄,一副令人生厌的伪善面孔。
更有甚者,眼里只有领导,只有有用处的,骨子里根本瞧不起无名之辈,对领导却惟命是从,极尽阿谀奉承逢迎巴结之能事,一副小人得势的模样。
见不得别人好,别人有点成绩,遂生嫉恨之心,报之以冷漠、白眼,甚至压制、排挤……
鲁迅先生在《一件小事》中,讲述的是,车夫撞到人但是在并没有其他人看见,而且冒着被人讹诈的情况下还去帮助老人的故事,让人们充分感受到一个“下等人”高尚的人格魅力。
那么,面对着刘玉堂先生这面空明清澈的镜子,我们是不是也“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他满身灰尘的后影,刹时高大了,而且愈走愈大,须仰视才见。而且他对于我,渐渐的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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