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芜,从2007年分别到现在已断断续续十几哉,但对你的思念却是每多一天就会多一点。
小时候常在爸爸推完粪的大推车里不停地问爸爸关于莱芜的风土人情、历史地理。那时候爸爸是无所不知的万事通。爸爸给我讲莱芜的名人吴伯箫、给我讲陶镇韩大将军的故事,讲李先洲的故事、讲吐丝口战役、讲陈毅中学,讲陶镇我姑老爷做的锡壶工艺的精湛,告诉我莱芜是‘八宝’莱芜城名字的渊源尤其是讲到汶水西流的时候爸爸总能讲到一下村南头的方下河,爸爸能从汉朝的冶铁中心的繁盛讲到现在的莱钢的发达,甚至爸爸曾告诉我辽宁号航空母舰就是用莱钢出产的钢铁制造的。爸爸不仅知识渊博而且对吃还有自己的研究,他能从鸡腿葱的香浓讲到莱芜羊汤的热忱,能从口镇方火烧的不散口讲到莱芜香肠的余味深长。
高中时候读到清代姚鼐的《登泰山记》中“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兴奋的我拿着课回家告诉爸爸。第一次坐5路车去学校的时候路过一站‘吴伯箫学校’想起了爸爸曾给我讲过的吴伯箫的故事。还记得当时曾想着要努力成为吴伯箫那样的文化人。
读研期间在学习间隙,总能找到空闲时间学点喜欢的地理,我几乎找遍了学校图书馆里关于山东莱芜的所有书籍。当读《管子》和《东周列国志》的时候我想起了初中学过的《曹刿论战》想到小时候去三姨家走亲戚路过的长勺路,原来2千年前的长勺之战就发生在莱芜就在我的脚下。当看到《莱芜鸡腿葱》之后我也会忍不住回忆起爸爸亲手做的可口的饭菜。
一首《莱芜二妮子》火了一段时间。这首歌真的很好很质朴很接地气儿。她没有矫揉造作的无病呻吟也不含繁华都市的喧闹奢靡。舍友曾打趣的让我唱一段,唱完后居然悄悄湿润了双眼。
毕业后成为一名高中地理教师的我对莱芜的思念几乎定格了我的余生。我会在我讲课过程中向学生介绍莱芜、介绍莱芜一中、介绍山东财经大学,把能用在教学中的莱芜所有地理素材都加以提炼运用。在讲到地球的宙纪代的时候我会讲莱芜的奥陶纪燕子石(三叶虫化石)以此来告诉学生莱芜的沧海桑田,在讲地形地势时我会讲莱芜的丘陵盆地和‘汶水西流’景观以此来告诉学生并不是国内所有的地方地势都西高东低河流都自西向东流。在讲地貌时我会讲莱芜的丹霞地貌——红石公园、在讲气候的时候我会讲莱芜的温带季风气候但较为温和、讲旅游的时候我会讲‘莱芜八景’讲齐长城讲金庸小说《碧血剑》里的锦阳关、我还会给学生讲南方的梯田和莱芜的梯田的对比、讲而雪野水库的地质构造讲世界直升飞机节、甚至在讲工业化时我会讲2020年济南重工迁移到莱芜的案例……
曾自嘲:‘雪野湖里喝过水,红石公园亲过嘴。铁牛岭上压过腿,官寺商场后过悔’现在看来历历在目的往事还都那么近那么亲切。疫情还没结束,寒假短暂的相聚之后便驱车来到工作地。一路上望着渐次后退的山峦,想着家乡的父母亲朋。一别东风,又是一年。“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鸟飞返故乡兮,狐死必首丘”“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每每想到于此总不禁热泪盈眶。
可又想到大丈夫岂能常恋旧思乡、儿女情长。作为瀛洠古国齐鲁大地的一份子应该有一颗胸怀天下的大心。“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只要是为祖国做贡献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只要能为家乡增光添彩在哪里都是一块好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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